顾风聆

断更就是去恰饭了,大眼同名,嗷彡:xiaofengcanyue_scc。抱图随意但请注明出处,其他详见置顶

【创奏】克服恐惧

→设定见前文,只想看后续的去大眼(同名),没大眼的翻去嗷3也有,发出来的肯定清水。

生化人也会有贪欲吗 的后续,全文6328+4470=1079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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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距离上次的般若事件已经过去半个多月了,众人大大小小的伤早已痊愈,不知道什么时候起,奏大那声嘹亮的“早安”又一次成了众人驱散早班困意的闹钟。

  

  但是这两天闹钟罢工了。

  

  今天是奏大与龙门的轮休日,按理说今天他俩不该在这儿的。

  

  唯千夏搅着手里刚冲开的热咖啡,看着因为检讨没写完而被龙门扣在这儿,却坐在位置上发呆了一上午的队友,静静挪到哈乃次郎旁边。

  

  “哈乃次郎,你有没有觉得Kanata他这两天有点不对劲?”

  

  黄色的ai机器人转动脑袋看向她,眼灯闪烁,小脑袋往里缩了缩,同样小声回道:“有同感。”

  

  “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写检讨?”唯千夏往哈乃次郎那儿歪了歪,“毕竟两万字的长度还要感动你,是有点难度。”

  

  “才不是因为我啊,Ryumon队员的早就交上来了,他自己懒癌晚期非得拖到DDL!”电饭煲眼灯闪烁,若是有眼珠子,怕不是要翻个白眼,“他哪怕把以前的检讨拿回来车轱辘话来回说我都能给过,绝对是因为Ryumon队员今天早上推开他的行为。”

  

  听到哈乃次郎如此肯定的语气,唯千夏更不解了,“Ryumon那不是日常反应吗?他俩最近不挺好的吗,我甚至觉得我这个电灯泡终于能通电发光了。”

  

  说着她嘬了口咖啡,翻了个白眼,想起了上次巡逻路过樱花林时,龙门轻轻地拿掉奏大发顶的花瓣,这养眼的画面让她刚翘起嘴角,紧接着就被奏大主动往上凑亲近的行为闪了眼。

  

  般若事件后,奏大主动了不少,三人小队看起来等边的三角形终于变成了钝角,她和副队长再也不用担心这对小情侣的感情问题了,该担心的是经常和俩人在一起的唯千夏的眼睛。

  

  好在龙门的性子让他在外面放不开,每次都挺及时地推开奏大,避免了她瓦数超标。

  

  但是这两天奏大如霜打的茄子般,俩人之间的恋爱关系似乎比之前看上去还岌岌可危,可俩人之间的互动以及龙门的反应也不像是闹了矛盾,更像是奏大单方面受挫了一般。

  

  看着眼前郁郁寡欢的奏大,一人一机是真的不习惯,在他又一次长出一口气后,唯千夏终于忍不住上前。

  

  “Kanata,你最近是有什么事吗?”

  

  细心的女孩子弯腰,对上他因为趴在桌子上而过低的视线。

  

  虽然这人在关键时刻真的很会掩饰自己的伤痛,但平时几乎所有的情绪全部写在了脸上,唯千夏至今想不明白,同样是两条眉毛两只眼一张嘴,怎么在奏大脸上能做出相互打架这种高鲜活度的组合动作?

  

  “嗯?没有啊?”奏大被她问得一个激灵扬起一个大大的笑脸,“啊对了Ryumon呢?一上午都没看见他了。”

  

  唯千夏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与转过头来的哈乃次郎闪动的眼灯对视了一眼,弯腰撑在他桌子对面,鬓发滑落到脸侧,她单手托腮,意味深长道:

  

  “果然恋爱就会使人变得不一样啊——”

  

  “哪儿有啊!”奏大一嘟嘴,不服气道,“你不在的时候我也有担心好吧!”

  

  “但是绝对不会像今天这样叹了193次气并走神一上午。”哈乃次郎准确补刀。

  

  “谁走神了?”奏大气急败坏地驳斥回去。

  

  于是哈乃次郎毫不客气地将他显示屏上的内容投到大屏幕上,看向上面相比之前仅多出来的四个字。

  

  “你没走神的话,为什么一上午你的检讨里面只多了‘Ryumon Soma’四个字?难不成你指望用这个名字来表达你们忠贞不渝的爱情借以感动我?”

  

  “啊啊啊啊啊啊不是啊!”

  

  被戳破又被它损了一波的奏大手忙脚乱地捂住自己的显示屏,忽然意识到内容还在投屏,转头就把哈乃次郎从台子上薅了下来,在ai的强烈抗议中压下它的头盖,强制断开了投屏功能。

  

  “所以说,到底怎么回事?”

  

  在战友们咄咄逼人的关心下,奏大又叹出一口气,彻底趴在了桌子上,语气焉焉地从实招来。

  

  反正,就算他再怎么补救,在这俩面前已经社死了,还好两位队长不在,

  

  因为龙门一直不和他一起睡觉这件事而烦闷,要是被其他人知道了,他真要联系剑悟带他去别的宇宙生活算了。

  

  说出问题后,奏大挠挠头,不情不愿地说出了接下来的话,“还是说他不喜欢我了又不好意思提分手……不喜欢就不喜欢嘛我又不会死缠烂打也不会影响工作,他要说不出口我提就是了……”

  

  听着他嘟囔得愈发委屈,唯千夏瞪大了双眼,嘴巴都能吞下整个鸡蛋了,哈乃次郎也宕机了一瞬间,二人一机异口同声质问道:

  

  “你怎么得出来这个结论的?”

  

  以奏大这家伙的脑回路,只可能冲上去把话说明白了,然后闹出来和上次尖叫鸡事件一样的搞笑情况,但是绝对不可能自己想这种弯弯绕绕的结论。

  

  “我……”

  

  只见他好像做了什么坏事一样眼神飘忽,小心翼翼地看着ai伙伴,说起了两天前的事情。

  

  因为般若这种怨念聚集的妖怪利用恶魔碎片复活一事朝仓陆他们还是头一次遇到,在星云庄的ai莱姆的建议下,他们又到了这儿采集数据,偶遇了正好轮班巡逻的仨人。

  

  为了更详细的恶魔碎片数据,三人应邀去了他的星云庄,见到了佩嘉与莱姆,期间,奏大趁着龙门专注在数据上,小陆佩嘉与唯千夏在唠嗑时,偷偷向莱姆咨询了一个问题:

  

  “我……有一个朋友,他爱人最近总是拒绝和他睡一起,有什么解决方法吗?”

  

  莱姆卡壳了一下,似乎是在搜索数据库,然后回复他:

  

  “根据网络上的人类行为来看,夫妻若长期分床,不是感情出现了问题就是出轨,建议您从这两个方面入手解决。”

  

  出轨是不可能的,那就只有可能感情出现了问题。

  

  “怪不得那天回来你就一直心不在焉。”听完他的话后唯千夏恍然大悟。

  

  “你小子竟然去问他家的ai而不来问我!?”在哈乃次郎的震声质问中奏大被吓瑟缩了一下,就听对方怒道,“太过分了!绝交!我要和你小子绝交!”

  

  “我错了我错了!”奏大慌忙把它抱在怀里颇有些抓狂地解释着,“我真的不好意思问你这种事啊!”

  

  “那你就好意思问别机?”

  

  “莱姆又不知道我说的是谁!”

  

  “我不管,你小子有别的ai了,我要和你绝交!你的检讨别想过了!”

  

  “哈——乃——次——郎——”

  

  见奏大轻而易举就被带跑了节奏恢复了往常的样子,在他惨叫声中,唯千夏无奈地叹气扶额。

  

  之前担心的事情果然还是发生了,而且似乎对龙门造成的心理阴影还挺大。

  

  因为欲望的放大而杀人,谅谁都会愧疚与后怕吧,更何况还是恋人。

  

  留下闹腾的一人一机在指挥室里,唯千夏凭着直觉跑去了训练室,并没找到另一个当事人,离开时却在男更衣室外的绿化带里看见了龙门。

  

  应该是训练完刚换好衣服,龙门坐在绿化带里的石凳上,悠扬的曲调自他手中的口琴流淌摇曳而出,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细语轻喃。

  

  是理查德克莱德曼的经典曲目《秋日私语》,本应是描述秋天里温馨烂漫的曲子,如今在他口中却是轻轻抚摸着秋风萧瑟留下的凄凉,绵绵细雨中的相依与眷恋,就像秋日本身,带着无法抹除的离别之意。

  

  队伍里几人并没有刻意隐瞒过彼此的身世,作为世界级音乐家的儿子,龙门懂音乐这件事大家都毫不意外,但真正看到了,却又有一股不真实的感觉。

  

  这股异样的违和感随着跳跃旋转而消失的尾音结束,龙门收着口琴起身,正打算离开,一回头就撞进了唯千夏的视线里,愣了一下,后者也被他的反应唤回了神儿。

  

  “啊……那什么,Ryumon你居然还会带口琴过来啊?”

  

  “嗯……”仿佛忽然被撞破了心事,龙门不自在地辩解了起来,“刚在包的夹层里发现的,应该是上次回家的时候,我母亲放的。”

  

  “诶——你妈妈好关心你啊。”

  

  龙门看着手里的口琴盒,想着小时候每天被迫八个小时的音乐练习,疑惑地看向她:“为什么这么说?”

  

  “般若那件事之后你俩的状态一直都不对,”唯千夏双手叠抱环胸,嘟嘴不满道,“你妈妈肯定也看出来你心里有事了,才会给你塞进来个口琴,你看,你刚刚不就用到了吗?”

  

  她这么一解释,龙门才明白这里面所包含的关心。

  

  “话说你休息日在这儿干嘛?”

  

  只见眼前的这个在任务中认真冷静的队友忽然慌了神,顾左右而言:“Kanata他……不是在补检讨吗?”

  

  “你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唯千夏一副早就看穿了的表情,“检讨的事本来就是副队长的气话,你要不提这事就过去了,结果你非得让人家轮休日去写,就这么一直躲着啊?”

  

  被戳破后龙门面无表情地低咳转头,刚要离开又听见她道:

  

  “亏我以为Kanata开窍了,结果你俩还是原来的笨蛋!”

  

  “Kanata怎么了?”龙门下意识问了出来。

  

  “那个笨蛋以为你不喜欢他了,正琢磨着怎么和你分手呢……诶等等!”

  

  看着忽然变了脸色疾步离开的人,唯千夏忽然有点愧疚自己把话说的有点过了,旋即她挠挠头自我安慰着,就是程度说重了嘛,没撒谎,没撒谎。

  

  

  

  “书面检讨不要那么口语化!改!”

  

  “错别字啊错别字你国语怎么学的?”

  

  “这句话你写过了别给我车轱辘话来回说!”

  

  还没进指挥室,龙门就听到了里面闹腾的声音,一进去更是看到了哈乃次郎在奏大的桌子上颐指气使,而奏大唯唯诺诺不敢反驳,在键盘上奋笔疾书,如果硬件允许,龙门甚至觉得哈乃次郎的机械脑壳上都要冒火了。

  

  “哈乃次郎你饶了我吧——”奏大边敲着键盘手忙脚乱地删句子,边哭丧着脸求饶,“我再也不找别的ai了行吗——”

  

  “这和你拖拉检讨有关系吗?”哈乃次郎不为所动,继续严厉道,“这句关联词用错了,是因果不是并列,改!”

  

  “本来就是因为担心Ryumon才去的啊!”

  

  “你从医务室跑出去的时候还不知道Ryumon队员的情况呢,别以为我不知道。”

  

  “……对哦。”奏大从因时间太久而错乱的记忆中被点醒,慌忙去改。

  

  哈乃次郎发现他时,龙门及时将食指放在唇上轻摇头,然后静静站在人的背后,看着ai伙伴继续化身脾气暴躁的中学老师般训斥着错误频出的学生。

  

  两万字不过是海岬五和当时的气话,语气诚恳态度端正逻辑清楚的话,龙门八千字就提交了上去,眼见哈乃次郎借着两万字的底线去整奏大,龙门靠在墙上看乐子。

  

  如果当时没有奇迹发生,二人都要交代在那儿,也确实该让人长长记性。

  

  “不过Ryumon都和我一起变身了,”奏大指着检讨后半截的内容冲哈乃次郎,带着些许炫耀,诚心发问道,“Riku桑说这个情况在奥特曼里被称作一心同体,为什么我们会感情出现问题啊?”

  

  “你小子怎么还在纠结这个问题啊?”

  

  哈乃次郎有些抓狂还有些挫败,某些时候奏大在一些东西上真的是超乎它计算的执着。

  

  “这个问题很重要好吗!”奏大眼睛一瞪认真道。

  

  哈乃次郎看着他身后明显还在看戏的龙门,无奈地转过头。

  

  “有没有一种可能,Ryumon他只是单纯的生气你的莽撞,不想理你?”

  

  “凭什么啊?他不也擅自往里闯吗?”奏大不服气道。

  

  “也可能是觉得伤到了你愧疚让他躲着你?”

  

  “拉倒吧,Ryumon才不是那种胆小鬼呢。”

  

  驳斥过后他又眼巴巴地看着它闪烁的眼灯,语气沉闷地问它,“所以说果然还是想躲着我吧?你说,我是给Ryumon写邮件还是发信息呢?”

  

  “你不如当面和我说。”被他称作“胆小鬼”的人在他身后忽然出声。

  

  “卧槽!你你你什么时候来的?!”

  

  奏大被他忽然的出声吓蹦了起来,像个受惊的兔子,毛都炸起来了。

  

  “你想和我说什么?”

  

  “我我我……”相对于他的平静,奏大手足无措地看向哈乃次郎,哈乃次郎扭头表示不关我事。

  

  惊慌间他问出了一句:“你吃了吗?”

  

  哈乃次郎:“……”

  

  龙门被他这幅样子逗得又气又笑,碍于哈乃次郎在旁边有录像功能不好发作,他一把抓住人胳膊拽出了指挥室回到了自己房间,把人往床上一丢。

  

  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奏大揉着被拽疼的胳膊,惊出一声短促的低呼后质问道:“喂Ryumon你干嘛……啊……”

  

  拉近距离的瞬间,奏大本能地惊恐了起来,他慌忙闭眼深呼吸克制住反抗的冲动。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他们那些皮肉伤痊愈,但是那晚带来的伤痛却依旧清晰地刻在身体里,虽然天天没皮没脸地要龙门陪他睡,突然这么一下倒是不能适应了。

  

  见他明显被吓瑟缩了一下后又强装镇定地对上视线,龙门压下身子贴到他耳边,道出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

  

  “你在发抖。”

  

  “我……我冷的!”奏大理不直气也壮,不服气道。

  

  龙门拉开俩人之间的距离,坐在他身边,淡淡道:“虽然现在是冬天,但是纳斯第斯号里恒温20℃,远远不够人体肌肉冷到发抖的程度,所以你还在怕我。”

  

  说着,他扭头转移视线,刚要再说些什么来掩饰心里的愧疚,忽然就被追上来的奏大揪住衣领,猝不及防堵了嘴。

  

  唇上传来一阵痛感,在奏大毫无章法泄愤般的啃咬里,龙门一时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克制的双拳撑在身体两侧,最终还是推开了他。

  

  “你不用勉强……”

  

  “我是还有点怕怎么了?”奏大有些恼地打断了他的话,“你当时又不是故意的,总不能一直这样逃避下去吧?这可一点都不像你啊,Ryumon!”

  

  “谁逃避了?”

  

  “你就是在逃避!”

  

  现在位置颠倒奏大撑在了他身上,明明气势汹汹,眼里却透着委屈与不甘,一如他那不服输的性子。

  

  喷薄的鼻息打在彼此面上,看不见的星火在噼啪作响。

  

  忽然传来一阵咕噜噜的声音,一下子打破了一室微妙的紧张感。

  

  龙门忍不住笑意看着身上人窘迫的红了脸,嘀咕着肚子响的不是时候。

  

  反正是轮休日,二人去小吃街浪了一圈,回来还给轮值的唯千夏带了一盒章鱼烧,看着俩人好像没事了的样子,唯千夏总算是放心了。

  

  晚上,看着抱着睡衣赖在他床上的奏大,龙门无奈叹口气,心里也觉得奏大的话没错,逃避什么的,太不像他龙门创守的作风了。

  

  “行了,今晚你睡我屋,可以去洗澡了吧?”

  

  随着他的妥协,床上耍赖的人忽然亮了眼睛,兴高采烈地高举双手蹦哒了起来,“耶——你说的不许反悔!”

  

  在得到龙门的点头后,他才雀跃着跑去洗澡间。

  

  晚上,久违地挤在了一个被窝里后,终于如愿以偿的奏大一时高兴,不顾龙门的反对长手长脚搭了过去,毫无形象地把枕边人当抱枕,说了声“晚安”后迅速睡了过去。

  

  这些天噩梦做得他都要神经衰弱了。

  

  听着他开始均匀的呼吸,龙门心里无奈,面上却带着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宠溺笑意。

  

  宛若细风轻抚新芽嫩柳,不知在谁心尖留下阵阵颤动。

  

  他轻轻凑过去,蜻蜓点水般碰了下对方终于安静的唇角,滑到耳边,低语轻喃:

  

  “o ya su mi,Kanata。”

  

  龙门终究还是没能睡着。

  

    一开始还是对那天晚上自己的失控心有余悸,后来快睡着的时候,被睡姿不雅的奏大踹醒了。

  

    起先只是觉得搭在自己身上的那只手在攥紧他的上衣,借着昏暗的夜灯光芒,在发影婆娑间看清了那人紧锁的眉头与额上反光的汗水。

  

    “Kanata?”

  

    显然对方还陷在梦魇中,嘴里喃喃不清着什么,龙门凑过去,在他的身体又一次惊恐瑟缩的时候听见了自己的名字。

  

    就像他一如既往地擅长掩盖自己的伤痛,在恣意潇洒的遮掩下,那些带给他的伤害,只有在夜深人静的噩梦中,才会展露出来。

  

    龙门轻轻按上他皱起的眉心,拇指从眉尖轻扫过眼睑,带起一阵睫毛微颤,攥着他衣服的那只手反而随着这种触碰更紧了。

  

    “Kanata,Kanata!”

  

    被连喊带晃弄出梦境的奏大呜咽一声睁开眼,迷茫无措地撞进了龙门眼中,雾蒙蒙的眼睛尚不能聚焦,分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下意识推拒了起来。

  

    只是刚醒来的力道绵软,在一直清醒的龙门面前几乎可以忽略不计,龙门双手一带,把他蜷缩的身子从被窝里捞起来,亲吻过刚刚安抚过的地方,略过唇角润湿唇瓣,温柔又不容他拒绝地钻了进去。

  

    不知是不是还没清醒过来,半阖的唇齿没有任何动静,安静得仿佛任君采颉,随着这个安抚性的亲吻不断深入,才迟钝地反应起来,推拒不得间哼出一声软软的鼻音,龙门应声稍稍退出些许,鼻息黏连间那人带着被打扰而不满又没醒的鼻音,头一歪埋在他肩上又睡着了。

  

    好在不做噩梦了。

  

    悄悄调高了夜灯的亮度后,龙门慢慢掀开被子,轻轻撩起他的衣摆。

  

    半个月的时间足够一些小伤痊愈,但是奏大身上那些拜他所赐的一些偏大的淤青,还留有深浅不一的颜色。

  

    这些日子奏大一直往他前面凑,但是每逢在洗澡间或者更衣室,便总会躲着他,龙门大概猜到了原因,此时看着那些因为自己留下的伤,忍不住轻覆上去,掌下的身体仿佛被烫到了,又抖了一下。

  

    “唔……你怎么还没睡啊?”

  

    似乎是衣服被掀开后感觉到了凉意,亦或是方才那一抖,反正人是醒了,奏大揉着惺忪的睡眼口齿不清地疑惑出声。

  

    看清楚他在干嘛后,奏大忽然一个激灵反应过来就去抢被子要盖上,被龙门一下抓住手腕按了下去。

  

    看他沉默不语打量着自己身上还没消下去的青紫,似乎是生气了,奏大不由得磕巴着解释:

  

    “我……那是……自己摔的……”

  

    “你觉得我会信吗?”

  

    在龙门暗沉的眼神中,奏大一时失了语,忽然一个动作顺着他桎梏的力道把龙门人带到了自己身上。

  

    “要不……试着做一下吧?”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吞咽了几次,似乎费了很大力气,这个要求把龙门都愣住了。

  

    奏大的想法很简单,他需要实际的行动来驱散梦中记忆里的恐惧,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直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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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续大眼或嗷3走起👀


  一些叨叨:

  关于奏大应该喊“龙门(Ryumon)”还是“创守(Soma)”,按照一般的日漫习惯里来看恋人之间应该是喊名字的,但是结合我身边的实际来看,无论是我父母、我和我闺蜜、我和我朋友、我和我对象来看,一旦一开始习惯了某个称呼,后面就不会刻意去改变,除非对方非常介意或者中间发生了什么事才会去改,😂所以还是沿用了大家都熟悉的“龙门(Ryumon)”,也省得出戏了

  龙门小时候八小时的音乐练习其实是我自己的经历😂初中寒暑假的时候为了考钢琴,真是一天八小时,手一见水都疼得那种痛苦(捂脸.jpg),但是也多亏了小时候的练习,我也有了拿音乐发泄情绪的时候,《秋日私语》是我除了《梁祝》外最喜欢的一首了,当年就一直觉得它轻快得不像以往秋天的印象,但是如果想的话,它还是可以带上秋日的伤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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